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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亲未守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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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故事发生在一家迷人的丹麦小酒店里,为了顾客饮食的需要,那家餐厅里说英语。我同父亲到那儿进行业务娱乐旅行,闲暇时,在小店里度过了愉快的时光。

    “真希望妈妈也在这里,”我说:“假如你母亲同我们一块儿来,领她四处转转,那会更精彩。”父亲说。

    父亲年轻时曾来丹麦观光。于是我问:“从您离开这儿到现在已有多少年了?”“噢,大约30年了,我记得也正是在这家小酒店里。”他环顾四周,回想着。“那是无忧无虑的快乐的日子……”突然他停住了,脸色苍白,我顺着他的目光,看见一个妇女,正端着盘子站在顾客面前。看上去他曾经很漂亮,但现在显得胖而健壮,头发松乱。“你认识她?”我问“曾经认识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那妇女向我们走来,“想喝点什么?”她问道。“来点啤酒吧,”我说。她点点头便走了。

    “她的变化太大了!谢天谢地她没有认出我。”父亲边咕哝着,边用手帕擦脸。“在我认识你母亲之前就认识她了。”他继续说,“那时我还是个学生,正在旅行,她是个可爱而迷人的女孩我们彼此热恋着。”“母亲知道这事吗?”我忿忿地脱口而出。“当然知道,”父亲不安地看着我,温和地说,我感到这使他很窘。

    我说“爸,你不必……”,“如果你母亲在,她会告诉你的,我想你不必对此怀疑。对于她的家庭我是一个外国人,我依靠父亲生活,假如同她结婚,她就没有任何前途。因此,她父亲极力反对我们相爱。当我写信告诉我父亲,我想结婚时,他中断了我一切费用供给,我不得不回家。于是我又与那女孩见了一次面,告诉她我要回美国去借足够的钱与她结婚,几个月后就回来接她。”他继续说,“我们知道,她父亲可能截去我的信。于是商定,拿到了借款,将日期寄给她。她收到纸条后,写信告诉我说她一定去。结果,她却没去,之后我得知,她在两个星期前就同当地的酒店老板结婚了,她没有等我。”

    然后父亲说:“感谢上帝,她没有去。我回到了家,遇到了你母亲。我们一直非常幸福,经常拿年轻时那段罗曼史开玩笑,我建议你有一天能将它写成一段故事。”

    那妇人端着啤酒出现在我们面前。“你们是从美国来的?”她问我。“是的”

    我说。她微笑着“美国——一个神奇的地方。”“是的,你们有许多国民迁居在那里,你没有去过那儿吗?”

    “不,不是现在”,她说“我曾经想过,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。但是现在留在这里,也很好。”

    我们喝完啤酒,便走出那个小酒店。在店外我说:“爸爸,您是怎样写那个让她与您见面的日子的?”他停住了,拿出一个信封写着“像这样”。他说:12/11/13,当然是1913年12月11日。“不”,我喊到,“在丹麦或任何一个欧洲国家里都不是这样的,在这里人们先写日期,后写月份,因此那日期不代表12月11日,而代表11月12日!”

    父亲将手蒙在脸上“那她在那里”,他喊到,“他结婚是因为我没有预期赴约。”他沉默了一会儿,“好吧!”他说,“我希望她现在幸福,看上去是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当我继续散步时,我脱口说到“那件事的发生是一种幸运,否则您不会遇到我母亲。”父亲抬起胳膊搭在我的肩上,带着发自内心的甜蜜微笑看着我说:“我是双倍的幸运小伙子,否则,我也不会遇见你。”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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吉林大学远程教育学院 Distant Education College, Jilin University