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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有些人说人类是唯一有语言的动物。事实果真如此吗？这是非常难回答的问题。人们对“语言”必须有一个正确的定义。必须研究不同种类的动物。一些动物看起来确实有自己的通讯系统。这一通讯系统也许是或不是语言。如：蜜蜂有办法告诉其它蜜蜂哪里有食物；海豚——一种鱼类，有相互传递信息的方式；猴子——在许多方面与人类非常相似的动物，能使用人类语言系统。这就意味着动物有语言吗？我们将研究以上的每一种动物来回答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蜜蜂有两种舞蹈形式来告诉其同类他们发现了食物，第一种是“圆舞”，这种圆舞是蜜蜂在蜂房内转圈飞行，圆舞通常表示食物离它们很近，不超过10米远。如果蜜蜂飞回来并跳圆舞，其它蜜蜂就会明白它们必须飞出去到附近寻找食物。其它蜜蜂还要闻这只发现食物的蜜蜂。气味告诉它们去寻找什么类种的花，看到了圆舞又闻了那只发现食物的蜜蜂，其它蜜蜂就能找到食物源了。

    第二种舞“摇尾舞”。这种舞蹈是当蜜蜂直线飞行时，不断摇动身体的末尾部分。摇尾舞表示食物在10米以外。蜜蜂通过摇尾舞的速度判断出食物离这儿有多远。蜜蜂飞舞的真线表示寻找食物要飞行的方向。其它蜜蜂也要去闻那只找到食物的蜜蜂，气味告诉它们去寻找什么种类的花。看了摇尾舞，又闻了那只找到食物的蜜蜂，其它蜜蜂知道了三件事：它们要飞多远；朝哪个方向飞；寻找什么种类的花。

    蜜蜂的参通讯系统是非常有趣的，每只蜜蜂都能告诉其它蜜蜂到哪儿去寻找食物。蜜蜂还可以相互告知食物是否特别好；共有多少。卡尔·凡·夫瑞斯卡用蜜蜂进行实验。他把食物放在离蜂房很高的地方，并在食物里放了一只蜜蜂，这只蜜蜂返回蜂房后跳起了“圆舞”，但其它蜜蜂却没有一只能找到食物。这表明蜜蜂不是真正有语言。蜜蜂不能告诉同类们食物的高度，不能将这种新的信息传递给其它蜜蜂。

    和蜜蜂一样，海豚被人们研究，看其是否有语言，虽然科学家们研究海豚没有像研究蜜蜂那么详细，但他们得到了许多有趣的发现。它们做了许多观察，又做了个些实验。研究海豚是因为它的总体行为非常像人类，但它们的通讯系统比起人类来却非常有限。海豚有三种叫声或声音告诉其它海豚关于食物，危险或其它事情。

    看起来蜜蜂和海豚能传递信息，但没有语言。判断猴子是否有语言就更困难了。猴子非常聪明并且和人类相似。正因为这种相似，20世纪40年代晚期，一些科学家试着教一只名叫Viki的猴子说话。一年后，Viki只能说几个单词。该实验的部分问题是，猴子没有和人类一样的嘴和嗓子，它们不能真正发出人类的声音。结果是Viki的试验并没有成功。

    在20世纪60年代中期，另一些科学家试图教一只叫Washoe的猴子使用手势语言。在手势语言中，不用讲话，相反，用手来做动作。许多不能讲话或听不见另人讲话的人使用这种手势语言。它看起来是教猴子比较好的语言方式。两年后，Washoe能用手做34种动作。例如，她把三个手指放在耳朵边表示她的名字——Washoe。她也能做“过来”这种示意动作——反胳膊伸出去收回来，她还能做另外两件事：第一，她用能动作组成句子了。第二，她能用一种动作表示同类事物中所有的事，学会总结动作语言的规律，这种组合和总结能力在语言的使用方面是非常重要的。

    最近几年第三组科学家正在拿一只名叫Lana的猴子做实验。Lana正在美国的耶基斯娄长目动物研究中心接受研究。科学家们正在研究她造句子的功能。她通过近计算机键盘上的符号来造句子。她要计算机给她水、食物、玩具。她必须用正确的语序来安排符号才能得以想要的东西。Lana已经学会使用计算机上的近100个符号。她还可以用计算机上的符号回答科学家提出的简单问题，当然是用计算机提问的，她向人们展示她用两种方式理解句子。首先：她能纠正句子中的语序；如果科学家家用错误的语序可印符号，Lana能把它们纠正过来。Lana还知道不同的语序表示不同的意义，Lana的成绩是惊人的。她有语言吗？

    当然，这个问题的回答取决于如何给语言下定义。我们可以把语言定义为任何交换信息的系统。如果根据这一定义，那么蜜蜂、海豚和猴子都有语言。但语言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来定义。我们可以把语言定义为通过使用新的符号组合来交换信息的系统，那么蜜蜂和海豚都没有语言，但猴子也许有。猴子显然能用所学的人类语言来组合符号，然而这并不是它们通用的语言。

    因此，动物语言是一种非常复杂的事物。许多实验非常有趣。告诉我们更多的关于动物的事情，它们之所以有趣是因为能帮助一些人类学习语言。这些实验对人类是一种帮助。我们确实不能说动物到底有没有语言。在我们能做出确切回答之前还要进行更多的研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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