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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摆来,摆去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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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从未想到我的钟,我那漂亮的老式挂钟使我成为全城人的笑柄,但这是真的。

    一天,两个陌生人走进来坐下。“欢迎到我的旅店来。”我说,然后告诉他们该吃什么。他们吃饭时,我高兴地算计着他们该付多少钱,那可是一大笔钱哪 。

    他们刚喝完咖啡就开始争论起来。“我告诉你,福兰斯,这是不可能的,”年轻一点的人说。另一个人敲着桌子,把我的盘子都要震起来了。“谁都能做”,他喊道,“甚至连这旅店的老板也能。”

    既然他谈到了我,我便走到桌子旁问道:“能做什么?先生们!”

    年轻一点的人并不看我。“我敢打赌50美元,他不能。”他用平静的声音说。

    “不能做什么,先生们?”我又问。

    那个年老一点的对我笑了笑,说:“我和我的朋友正在看你那口漂亮的钟,啊,它真是一口好钟啊!”

    “一只古老的钟”,我说,“是我父亲把它带到这个国家来的。”我特别在看钟摆那缓慢,有节奏地摆动,它摆动了一下,就是一秒。年轻的说:“一动不动地站在钟前一小时,同时随着钟摆的左右摆动说:‘摆来,摆去,’我朋友说这样做是很困难的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,那很容易,”我大笑道,“我经常看着我的钟,一站就是一个多小时。”

    “你愿意为此打赌吗?”年轻的认真看着我说。“如果你能做到,我给你50美元,如果你不能,你要给我50美元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,”他答道。然后环顾了一下空空荡荡的饭店,说:“如果太多了,我们就打25美元吧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刺伤了我。啊,他们认为我赌不起50美元。

    “我赌100美元!”我大叫道,话刚一出口我就后悔得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。那可是我所有的积蓄啊。他再没说一句话,拿出100美元,把它们一起交给了他的朋友 。

    “这儿,福兰斯,你给我们拿着钱。”

    我也把钱交给了福兰斯。他连数都没数,便把钱放一起了。“他相信我,”我想,一个真正的绅士;如果我赢了这个赌注,我决定免费为他提供这顿饭。

    “规定是这样的,”年老的边说边把他的金表放在桌子上。“你必须站在那一小时,看着钟,钟摆每摆一下,你就说‘摆来,摆去’,明白吗?”

    “当然了。”我笑着回答。我觉得那些钱已进了我的腰包了。

    “我也同意。”年轻的点头说。

    “很好。”我说,然后走到钟前。那只钟挂在墙上,下面摆着我取好的盘的架子。我站在那背对着他们。

    “现在开始!”年老的命令道。

    “摆来,摆去。摆来,摆去,”我开始用大而清晰的声音说着。我一边说,一边想着许多事情。首先,我要感谢上帝赐给我这么好的壁钟,这旧钟可能会帮助我弄到一笔钱供儿子读书,然后我还可以给我妻子萨拉买一件新的大衣,也许我甚至还能为自己买一支手杖。是啊,100美元很快就会花完的。

    就这样时间一分钟,一分钟地过去了。7分钟 、16分钟、28分钟。接着我听见有人进来,关上了门。我听出是我的老朋友拉扎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米切尔森,”他喊道“出什么事了?你为什么站在那,和钟讲话?你精神失常了吗?”

    两个陌生人一句话也不说,这使我很生气,我决定让他们付晚饭的钱。

    拉扎开始祈祷,“天啊!救救这可怜的人吧!”“听着,米切尔森,”他轻声说,“我给你拿件大衣来,带你到外边走走。新鲜空气或许能使你清醒过来。”

    我继续说着:“摆来,摆去。”

    “米切尔森,”他说。由于感情激动声音也变得沉重了。“让我送你回家,到你妻子身边去吧。”

    我听见拉扎向我走近,我担心他会把我拉出去,那么我就会输掉100美元。我太着急了,拿起一个盘子从肩膀上向他扔去,但没有打中他。

    “他疯了。”拉扎说道,“米切尔森,听我说。你可以站在那,说你喜欢的话,就呆一分钟、别动,我马上就回来。就一分钟。”说完,他冲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摆来,摆去。”我用愤怒的声音继续说着。我想让那两个陌生人知道我对他们是怎样的感觉。他们应该向拉扎解释我们是在打赌。他们的行为显然不像绅士了。

    时间慢慢地过去了。啊,太慢了。接着,门又开了。“嗨,米切尔森,”有人喊道。说完下面的话,我就知道了那是诺克曼,一个裁缝。

    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

    诺克曼是个好裁缝,但却非常蠢笨。看我没有回答,他就跑到旅店外面。不到3分钟,他就带着一大群人回来了。他们同时七嘴八舌地谈论着。

    “他脑子一定有毛病,”一个人说。

    “的确是,”另一个人说,“但我们能做什么呢?”

    “我们必须把他送到医院去。”其他人喊道。

    镇 的生气了。我已经熬过了47分钟,而这些傻瓜可能会不阻止我,我又拿了两个盘子从头顶上向他们扔去。这回我打中了。在这么拥挤的人群里我怎么能打不中呢?一切都安静下来。我听见有人悄悄朝我走来。我等他快靠近我时,猛地向后踢了一脚。可怜的诺克曼痛得尖叫起来。

    “弄一条绳子来,”他喊道 :“一条绳子。我们必须捆住的手脚。”

    其中两个人跑出去找绳子。我祈祷着,他们最好在规定的时间结束前别回来。

    一分钟后我听见门开了,又关上了。

    “你们所有的人都听着,让他一个人呆着,”那上我的老朋友拉扎,他的声音由焦急而颤抖了。

    “摆来,摆去,”我继续为和那两个陌生人说着,人群变得一点声音也没有。

    “他脑子一定出了问题。”我听到西德爷爷说。

    “摆来,摆去,”我边说边想,西德爷爷是个老糊涂。再没有人说话同切都变得如此安静,钟摆的声音倒显得大了。58分钟过去了。仅剩下两分钟了。100美元就要属于我了。我的声音开始变得微弱了,嘴唇发干。这时,我听到门又开了。一个女人的尖叫声传入我的耳朵,那是我的妻子——萨拉。

    “啊,上帝阿,上帝!”我祈祷着,“千万别让她靠近我。”我不能用东西碰我的妻子,一个小盘子也不行。10秒……3、2、1。我一下了转过身来。

    “我赢了!我赢了!”我大喊着,“给我100美元!”

    没有人动一下,他们都看着我。

    “我赢了100美元。”我说。“咦,那两个陌生人呢?他们在哪?你们把他们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“天呐,他病得太可怕了”西德爷爷说,叹息着说,并缓慢地摇着头。“他没希望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两个人,”我大声狂叫着,“他们刚才就坐在那张桌子旁。”

    我把这件事讲了好多遍他们才相信了我。当他们真信时,那笑声使整城市都能听到这就是为什么人们叫我“摆来摆去米切尔森”。这也就是为什么任何人走进我的店里总是要问:“你能告诉我几点了吗?”然后大笑着走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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吉林大学远程教育学院 Distant Education College, Jilin University