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科费尔先生的意外惊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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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鲁伯特·贝尔戴上眼镜坐在沙发上看报纸。已到了吃饭的时间了,但是他的儿子还没有从学校回来。

    “喂,彼得今晚怎么还没有回来?”他问妻子,“我不知道,亲爱的。他平时五点就回来了,现在已经七点半了,大概是新交了女朋友吧?”贝克先生不大喜欢儿子的一些女朋友,但他很精明没有直接说过。孩子在校学习刻苦,在家也省心,17岁了也应该自立点了。这是,门开了,彼得回来了。

    “回来晚了,对不起。爸爸。我在学校卖明晚校办舞会的票,”“校办舞会?还没听说过呢!噢,你们怎么会在大夏天开舞会呢?”“是这样,在瑞士有一所孤儿学校学生来自世界各地,学校就成了他们的家。我们新来的德语教师科弗尔先生告诉我们的。看!”接着他从书包里拿出一些照片给父亲看。

    “来呀,你们俩”贝克夫人在隔壁喊。“来吃饭,要不饭凉了。”彼得把照片拿到餐桌上,接着说:“科弗尔先生小时候就在那里学习,他在那里很愉快,而且鼓励我们都做点事帮助他们。舞票每一张一英镑,我们想把卖票所得全部寄给这个学校!”“你不是也想让我们买两张吧”贝克笑着说。“是呀,而且还想让你帮着卖几张呢?”“我们每个人都负责所住街道的票。这条街我都走遍了,只有17号和28号没人开门。我们明天还得上学,而星期天休息,所以明天上午您可以去看看这两家。”“17号,那是我的裁缝家。”母亲说,“我替你去看看吧!”

    “那我只好28号了?”贝克看起来并不十分痛快。“那间有高大围墙的花园,是吧?那儿有点怪,一个叫鲍克斯的男子和他的妻子住在那儿,我从未见过他们,因为他们从未出门。他们的仆人承担他们全部采购,而且,他还是英国人。我曾经和他们讲过话,但他听不明白。”

    “您这是害怕了吧?爸爸,”儿子望着父亲笑了。“哪儿的话,”父亲不得不去了。“我很高兴结识鲍克斯一家,把票给我吧!”

    第二天早晨,贝克夫人去买东西时,贝克来到28号。他先敲了敲前门,但没人给他开门,于是他绕向后门。远远地看见花园里围坐着两位白发老人,男的只有一只胳膊。

    “你有什么事吗?先生。”男的问贝克。一时贝克惊讶得不知如何回答,因为这个男的声音竟如此年轻,英语也说的不好。

    “我是来卖舞票的。”贝克当时真想走开,他怎么能将舞票卖给只有一条胳膊的人呢?但已经来不及退缩了,他不得不继续说:“这是为了帮助一所瑞士孤儿学校的。”他走到椅子前,男人看着舞票,然后又看看妻子。她的脸十分漂亮,然而却充满了悲伤,而且满布皱纹。“好吧”,男子最后开口道,“我们买两张,虽然我们不跳舞,但愿意帮助孩子们!”贝克道了谢,回到家,不久他的妻子也买东西回来了。

    “你不必去28号了”,她说“那裁缝到伦敦去了,但我却在花店遇到28号的仆人,他为鲍克斯夫妇买了两张票!”贝克先生一点也不奇怪,因为他们的妻子要做类似于卖票这类事时,没有人能拦得了她。彼得说他母亲“能言善辩,很少有人有足够的胆略拒绝她那令牙俐齿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看起来有点不高兴,亲爱的,我做错了什么事吗?”“是的,鲍克斯先生现在已有四张票了!”接着他告诉妻子他去28号的经过了。“现在,我是不想回那去做鲍克斯的‘出气筒’,彼得应该为这事去看他们。我已做了我该做的。”

    贝克不想找麻烦,于是穿上工作服到小花园里去干活了。这一天彼得在学校帮助科弗尔先生准备舞会,忙前忙后,又是很晚才回家。当父亲告诉他关于卖四张票给鲍克斯先生的事时,他说,“我现在不能去,爸爸。假如他去参加舞会,我就会看到他们,如果他没去,我明天就去他家。”

    然而舞会上贝克一家根本找不到鲍克斯先生。有几百人参回舞会,在屋子里来回走动,都是不可能的。彼得不久就找了个女孩一起跳舞。但是,他的父母感到这种舞会对他们不太适应,就坐在小桌子旁看。当音乐停下来时,彼得给他们送来了饮料,突然贝克夫人看到了什么。

    “看,一条胳膊的男人在那边,有个女士陪着他,两人都是白发苍苍茫,他们一定是28号的主人,鲁伯特。”“嗯,他们在和科弗尔老师谈话呢?”彼得说,“他们嚷得所有人都在看他们!”他父亲说:“他们一定发火了。”音乐又开始了,人们继续跳舞,挡住了视线,看不见他们了。但科费尔老师领着两个白发人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这下可麻烦了,”贝克说:“他们来干什么?现在可要闹着满城风雨了。”当他们来到跟前时,贝克停止了埋怨,惊讶得站了起来,这时德语教师和鲍克斯先生都笑了,而鲍克斯夫人却在哭。贝克把座位让给了她,“真很抱歉!”贝克刚一开口,科费尔先生就打断了他,他看上去很年轻,像个老师,且神情友善,“根本没什么道歉的事!今天是我最快乐的一天,我得感激您的家人。”贝克站在那里,瞠目结舌。他真被弄糊涂了,还是银发苍苍的鲍克斯先生用很不流利的英语说道:“我说朋友,您帮助我们找回了儿子。”“你的儿子,但是我真的不明白。”“贝克先生,汉斯·科费尔是我们的儿子。战争开始时他才一岁,我是一名士兵,我的妻子在柏林政府工作。1944年因为柏林不安全,她把儿子送到乡下一个朋友那儿,从此我们就再也没有见到他。”

    他用独臂挽着妻子,她已停止哭泣,但她和善的脸看起来越发憔悴。“我和妻子被俘后,被送到莫斯科,四年后,我们获释了,但德国朋友都死了,也没了汉斯的消息。”“那你们怎么不是一个姓呢?”“这个我知道”,彼得看着他的德语老师说:“当人们移居英国时,许多人更换了姓名,你知道科费尔在德语中就是‘鲍克斯’的意思啊!”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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吉林大学远程教育学院 Distant Education College, Jilin University